难闻。
况且eniga的信息素本来就是龙舌兰烈酒。
凌然只是轻轻嗅着那点酒意,不知道什么时候眼角溢出些晶莹。
“哭什么。”
一只手伸过来,大掌覆在oga小巧精致的脸蛋上,将那点湿润的泪意抹了去,似乎因为手感太过轻软柔嫩,像剥了皮的葡萄,便又任凭指尖在透红的眼尾处揉按了两下。
自从懂事以来,没人给凌然擦过眼泪,他总是自己默默的哭完,然后抹干净泪痕,装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