葬礼还高看了他。”
苏轲火气上来,立马又被季时冷一个眼神压着,不甘不愿地坐回位置上。
“时哥,姓商的干什么?怎么连个葬礼都要取消。”
他替季时冷感到不值。
怎么几年的感情,“死”后连场葬礼都得不到么?
“取消了挺好的。”季时轻笑了一声,安抚苏轲说:“毕竟我想不到谁会去参加葬礼。”
他在帝国多年,没有朋友、没有亲人。
当初孤身一人来帝国,离开也是独自一人离开。
隔壁男人像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,“嘿,你们有没有听到那个小道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