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的那块皮肉,又痒又疼。
他想用手把脖子上的藤蔓取下,与此同时,分出的藤蔓顺着胸肌间的沟壑向下,托起摇晃饱满的胸肌,再把双手反手束缚在树后。
白靛被迫只能抬着下巴,他的喉结被藤蔓的叶子扫过,发出阵阵痒意。
藤蔓在往下半身去的时候,犹豫了会,似乎在思考如何把双腿也给固定好。
白靛憋着股气,忍不住用腿去踢藤蔓,他就像被按在砧板上的鱼,没有自由,也没办法挣脱。
“靠!”
白靛最后只能累得气喘吁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