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往前压。
不得已,路杳只好坐上了办公桌,大腿压着红木桌面上的透明玻璃板,凉凉的。
他哭丧着小脸,还在忏悔自己的失职:
“后来,我没想到安医生是个坏人。晕晕乎乎地跟着他走,还以为能找到大部队。”
“安医生看起来那么好,谁能……”
“呵,安医生那么好?”监区长撑上办公桌,俯身下压,两条胳膊几乎把路杳圈起来,“他都对你做了什么?”
路杳一愣,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