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骂他是大畜生。
与那把银色手枪置气似的,手指凶凶地搅弄了两下,总算是满意了。
“枭”那双闪烁着暗红流光的鹰眸微动,扫到路杳颈窝处的一处印记,于是便抽出手指,顺着白皙颤抖的颈子向下,虚虚抵了上去。
“我上次就很在意了。”
他语意不明地问,“是菲比斯咬的?这么久都没褪,难道说,他每晚都要咬你一遍不成?”
一声笑骂:“真是护食的狗崽子。”
有些没素质的狗就是这样,遇到根喜欢的电线杆,隔三差五就要去撒泡尿标记一下,生怕别人不知道那是它看上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