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时寒。
“你们呢?”李闲这么问的时候,唐文微已经干脆利落地跳下椅子往门口跑去。
祝饶低声答:“还要等一会儿。”
白光几乎充盈了大厅的每一个角落。
无脸人在光照下如同遇到阳光的雪一般消融,转瞬消失不见。
调酒师所处的吧台,是现在唯一的阴影。
“……我只想,再看到她一次。”调酒师忽然开口,说出了和之前截然不同的话。
“他说的是对的,失去了就是失去了,再给多少天都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