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。
“诶?”李闲指着自己有点懵。
调酒师又问了一遍:“要点什么酒?”
左时寒没回答,只看着李闲。
李闲明白过来了,这是要他点。
他一偏头就看见调酒师那张无比熟悉,黑白照片外也看了不少次的脸,冷汗扑簌簌地往下流,咽了口口水后连忙低头去看酒单。
李闲在酒吧干了这么多年调酒师,对彤云的酒单再熟悉不过,熟悉得能轻易默写出来。然而现在他一种酒的名字都看不进去,瞪大了眼睛觉得自己就像个不识字的文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