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郎中就不能抵给徐家,徐家让他白吃白住半个多月已经是善心大发。
廉昭连忙告罪:“是属下失职。”
周行川抬起右手摆了摆:“这事不怪你,倒是那柳堂夏那厮,这笔账记得跟他算一算。”
廉昭再次低眉俯首:“是。”
徐风来可不知假亲戚的打算,柳芽正在下方用砂石堆起一条边界再用篮子拦住缺口装虾,而他则是顺着小河沟一路捡螺和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