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聿恍然间只觉得自己仿佛被车撞了,胸口一痛,被带得脚步硬生生往后撤了好几步,直至抵上墙根。
安静了。
二助:“陈总?怎么了?”
颈侧传来毛绒绒的触感,陈聿侧头,看到玻璃窗倒映着两个人重叠的身影。
汪绝抱住他,是那种穿过腋下,绕过肩胛,双臂扣得死死的抱法,然后埋着,不动了,全身心都在表达拒绝。
一股酒味,脏死了。
体温还很烫,像被一块大火山石夹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