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里,叶泊语的手搭在他的肩膀、环上他的腰,哪怕是握住了,简单的触碰,没有欲望,纯粹地像他是一个手拿把掐的物件。
可他又说:“那你不饿吗?”
花坛中心的一角。
向坞把自己明早的早饭拿来招待眼前的青年人。
叶泊语拿着精致小巧的铁筷,默默无语。
“是我用过的,但洗干净了。”向坞说着,又补充道,“我没有病。”
叶泊语小小咂舌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太小了。”
和他的手掌相比,筷子太小了,拿着不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