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字将陆九渊动作定住,只见烫伤处的衣裳与皮肤被血糊在一起,已然凝固,此刻稍微一动,血再度沁了出来。
也不知少年怎么生生忍得,刚才竟一声不吭。
戚辰立即将衣摆一撕,包扎在那半截可怜的小臂上,沉声道:“还请世子殿下忍耐片刻,末将这便遣人回城去寻大夫。”
他包扎得十分暴力,这会儿肾上腺素褪去,痛感回来,疼得元澈面目扭曲,眼泪汪汪,觉得自己离当场去世就差那么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