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他们之中有一人能管教得当,自己今天也不会遭受这种精神攻击——怎么想都是皇家的错!
大概是他目光中的怨念太明显,陆天枢轻咳一声,道:“本宫与二弟有话要说,元弟可否先行回避?”
元澈巴不得赶紧离开,逃也似的赶紧离场:“可以,当然可以!”
他走后,葡萄架下只剩兄弟二人。
借着木架遮挡,陆天权不再伪装,嗤笑一声道:“皇兄何时学会替人解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