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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舟的情绪来得快,去得也快,这几天他一直惦记着暨白的安危,睡都睡不好,如今暨白回来了,压在他心坎上沉甸甸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下来了。
贺舟这一踏实,整个人便放松下来了,倚靠在他的怀里睡了下来。
暨白的眉梢微挑,用爪子微微的轻触着他的脸颊,“睡了?”
许是给烦人的爪爪影响到了睡眠,贺舟不满的哼唧了两声,把脑袋一个劲的埋在暨白的胸口,小模样就像把脑袋扎入土里的鸵鸟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