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笼子的角落,它被冻得瑟瑟发抖,小脑袋耷拉着,一个劲的哼唧着,它的眼睛浑浊,眼角处有着一定的分泌物,鼻子更是冻得一个劲的流鼻涕,笼子里连一块御寒的毛毯都没有,它只能够紧紧的挨着冰冷的铁柱。
贺舟:“……”
小奶狗缓缓的抬起头,那浑浊的眼眸一度要看不清外面的世界,它冲着贺舟委委屈屈的嗷呜了一声。
贺舟:“……”
要命了!
他们家是不能够养二胎的!
为什么?他家暨白可是行走的小醋包,每天他下班回家,它都会瞧着尾巴跑上来把他上上下下嗅上一遍,在确定他身上没有其他猫的气味以后,它才勉为其难的允许他摸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