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旭伢吝疑惑的看向赫佤琉斯。
“你的翅囊出问题了?”
现在的赫佤琉斯,已经可以坦然地接受他翅膀被摘掉的事情,但是被这样问道,还是微微白了脸色。
“是。”
“翅膀被摘掉了,医生说翅囊已经完全损坏了,没有接回去的办法。”
“所以我才来问你。”
塞旭伢吝看看赫佤琉斯,又看了看棘刹。
面色不愉。
“你干的?”
出于反叛军首领的责任感,对一切遭受不公平待遇的雌虫,塞旭伢吝总是带了一些怜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