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良久,赫佤琉斯才把光脑递还给阿塔尔,然后表达了自己的感谢。
“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些的。”
“况且棘刹确实是个还不错的雄虫,再加上受到我的雄主潜移默化的影响,你可以试着相信一下他的。”
阿塔尔没忍住,还是替棘刹说了一句好话。
赫佤琉斯点了点头,“我自当不应该辜负他。”
话音刚落,棘刹就推开门走了进来,手里还拿着几件换洗的衣服。
其中大部分是赫佤琉斯的。
“赫佤琉斯?”
“是在楼上待的太无聊了吗?所以下来坐坐了。”
将手里的衣服搭在一侧手臂上,棘刹用空出来的那一只手,轻轻捏了捏赫佤琉斯的脸颊。
赫佤琉斯伸出手,捧住了棘刹捏了他侧脸的手。
“卧室里有点闷,你也不在。”
“就出来坐一坐。”
赫佤琉斯和阿塔尔很默契的,都没有提到刚刚聊的那些关于他们初见的话题。
棘刹听到赫佤琉斯说有些闷,很是紧张,立马将手里的衣服放到了赫佤琉斯旁边的沙发上。
然后在赫佤琉斯的另一侧,紧挨着赫佤琉斯坐了下来。
“卧室很闷吗?”
“那赫佤琉斯你想不想出去走走?”
赫佤琉斯摇了摇头,拒绝了棘刹想要带他去院子里的想法。
“从医院做检查回来,有点累了。”
“想休息一会儿,不想出去了。”
棘刹听到赫佤琉斯说他累了,立马站了起来,一手抱衣服,一手牵着赫佤琉斯。
“走、走、走,我们回去休息。”
赫佤琉斯乖巧的被棘刹牵着,回到了卧室。
棘刹和赫佤琉斯离开后,君冥也从二楼下来,坐到了阿塔尔身边,抱住了阿塔尔。
“唔”
“家里有别的虫就是不方便。”
“刚刚还没干点什么呢,就感觉到门口有虫站着,还怪吓人的。”
君冥窝在阿塔尔怀里,这里蹭蹭、那里摸摸,表达着自己的不满。
阿塔尔柔声安抚。
“棘刹今天不是已经回隔壁院子收拾房间去了吗?”
“等手术完,他们就会回去了。”
“雄主再等等,等他们走了,就不会担心家里有别的虫了。”
君冥哼哼唧唧的,把手伸进阿塔尔的衬衫里面,捏了捏阿塔尔精干的腰身,这才满足。
“知道啦。”
“就再忍他们两日。”
“等手术结束,就把棘刹赶回他的家里去。”
阿塔尔听着君冥略显孩子气的话,没忍住笑了笑。
“好。”
“都听雄主的。”
两日过的说快也挺快的。
很快就到了做手术的日子。
正好是个周末,阿塔尔和君冥早早的就起来了,棘刹因为第二天就要做手术了,焦虑的一晚上没怎么睡好。
到了医院,赫佤琉斯被安排躺到了病床上。
“待会记得一定要放轻松,洗去标记是很痛的,记得千万要忍住,做好准备了就叫我,手术中途是不能停下来的。”
迷塞迭医生仔细叮嘱了赫佤琉斯之后,就去准备待会要做的手术所需要的东西。
棘刹坐在赫佤琉斯的病床边边上,握着赫佤琉斯的手,嘴里还在念念有词:
“不要怕,疼的话就握着我,我一直在呢。”
不知道是在安慰赫佤琉斯,还是在安慰他自己躁动不安的心。
君冥皱了皱眉,看到棘刹头上的冷汗就要滴下来了。
这小子,怎么这么不稳重。
君冥拍了拍棘刹的肩膀,示意棘刹跟他出去。
棘刹亲了亲握着的赫佤琉斯的手,跟着君冥出了病房。
“深呼吸。”
君冥没有废话,帮助棘刹调整他的心态。
棘刹跟着君冥的节奏,慢慢的调整呼吸,疯狂乱跳的心终于稍稍平稳了一些。
“别紧张。”
“你是赫佤琉斯手术的关键一步,不能出错,而且你已经锻炼了那么久,一定可以的。”
棘刹也知道他现在不能慌乱,努力的调整着心态。
“我知道,老大。”
“我就是有点紧张。”
“赫佤琉斯太信任我了,我不能让他失望,也不能再让他受到一点伤害。”
“放心好了,我一定可以的。”
棘刹一边说话,一边给自己打气。
相比起紧张的棘刹,赫佤琉斯倒是显得平静了很多。
丝毫没有紧张的样子。
阿塔尔还想出言宽慰,却被赫佤琉斯出声打断。
“我没事。”
“我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。”
“所以我不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