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碾磨,噬咬。
在谢松亭浅浅的抽气声里,他用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那片痕迹。
“好、好了?”
“嗯。”
席必思看他发着抖睁眼,恨不得再种一个。
即使之前亲近过,谢松亭也还是青涩。
那种只属于他的青涩。
这具身体从未被人以这种方式抚慰过,连拥抱都很少,谢松亭腰发着颤软在他怀里,只觉得和他接触的地方一片灼热。
他并不是肆意收放的性格,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,疑惑地拧拧自己。
自己摸也没这么痒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