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喜欢这种作息和环境。
谢松亭当然也不喜欢,只是他还惦记着考试,说:“那昨天的化学不是白复习了。”
席必思:“下午第一节才考。”
说完,又向谢松亭讨吻。
谢松亭一个没注意,真被他亲到了。
以前早晨起来他总不愿意接吻,真亲上去了倒没他想的奇怪,没什么异味,反而因为一夜没喝水,另一个人的唇有点干燥。
柔软干燥的唇瓣碰触后深入,不断地想从对方嘴里汲取一点微弱的水源。
“唔……有人、有人……”
谢松亭被席必思咬着舌尖缠吻,感觉就像那天初雪夜里,被他埋在他密不透风的毛里,要被另一个人滚烫的呼吸逼得呼吸不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