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前椅子上,在他身前直直跪下,腰腹贴住他膝盖,暖热他冰凉的身体。
好想把他团进怀里暖暖。
谢松亭无神的视线挪到他脸上,在安静的寝室里说:“……会累。都好累。”
他只说了这一句,不再言语。
过了一会儿,他抬起右手,做出捏握的动作,手臂从左到右开始动,达到一个a4纸的距离再折返,之后循环。
他在“拿着笔”、“写作业”。
席必思眼睛一闭,刺痛的眼泪滴在谢松亭膝上。
为什么有人明明自己都那么难过了,还要拒绝别人的好意,还在为别人着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