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手上洗碗用的袖套都没来得及摘,二话不说走过来,给了他一巴掌。
谢松亭被打得偏过头,捂住脸,一声不吭。
他闻到手套上洗碗水的味道。
“你怎么能……你怎么能不告诉我!”
谢松亭转回头,轻轻地问。
“告诉你有什么用。你能把我治好吗?”
少年人身躯单薄,声线发哑,该是个好学生的样子。
他的头发在过去几个月长得很长了,盖住眼睛,也盖住细碎的表情。
如果谢松亭的生活是一块布,复杂的家庭关系把它撕裂,那么母亲的爱就是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