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松亭话还没说完,便看见席必思抬手,手背被迅速披盖的虎毛覆盖,原本手指的位置变成老虎的爪垫。
他抬臂,磨得尖利的虎爪噌一下露出指甲。
谢松亭的注意力立刻不在出门,而是他的手上。
他伸手握住了虎爪,好奇地捏动。
“你怎么是棕黑色?我看老虎有黄棕的,还有白的……”
“本来该随我妈是红毛,结果综合了一下我爸,就随了他的毛色。”
“你爸不是人吗,人哪有……你说头发?”
“嗯,好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