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松亭被抱紧了。
席必思的身体仿佛熔岩,将他裹入温暖的巢穴,不停触吻他的额头。
他抓紧的手指被人掰开,另一人有些粗糙的手掌强硬地扣紧他。
他蜷缩的身体也被迫打开,和席必思严丝合缝地贴着。
好暖和……
还是痛。
比想象得还要煎熬,像浑身被碾碎了又拼合,奈何拼合他的人手法笨拙,重拼了好几次。
折磨。
但他从始至终没有发出声音。
谢松亭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昏迷了一会儿,他再睁开眼,已经日上三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