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把他抱住,劝也劝不动,只好说:“那你说吧,我保证我在听。”
“我不该……我不该对你态度那么差,不该对你说话那么难听,你明明是来……”
明明是来给我寿命的。
“你又不知道,这也要怪自己?瞎说什么,这条不算。”
“还有你刚来想住下,我那么拦着你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“这不是很警惕吗,要是随便来个人就让他住下,那我才该不高兴。”
谢松亭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,感觉他对自己的滤镜起码叠了个十层八层。
席必思和他一对视就笑了,捏他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