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拿?”
听不出是喜是怒。
要是平时和别人说话,有些对话席必思开个玩笑也就过去了,他会说,怎么?你不满意?这么挑剔。
但现在是和谢松亭说话,所以他没有绕开。
他走近两步,手按在玻璃上,和谢松亭隔着磨砂玻璃贴在一起。
“不是我不想,也不是我不行。”
席必思垂头把额头抵在自己手背上,声调愉悦。
细听,还含笑着。
“谢松亭,就你那身板儿,你掂量掂量自己受不受得了,我真怕你……”
后面的话没说出来,消弭在他唇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