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松亭点点头,那条尾巴也随着他离开溜走。
他把眼神放在对面空荡荡的墙面——这租屋里连电视都没有——心想。
再这样下去,席必思走的时候,他应该会更难过。这次他又要用几年才能接受?
想到难过的地方,他连咀嚼的动作也停下。
突然被什么东西烫到脸。
他猛地一惊,抬头。
席必思:“对不起,看你发愣想叫你来着,吓到了?给,牛奶。”
谢松亭接过牛奶,摇了摇头。
他情绪明显比席必思离开时低落,席必思问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