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觉得这样没多少计划性。”
“没办法,我们不是专业人士,又没有视频可以跟着学,只能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了。”
绷带羊纠结地脸皱起来,她艰难地说:“要不然……拜托复眼叔进来教我们?”
说完,她焦虑地拽着身上的绷带,绷带被她抠得皱巴巴的。
“你再弄今晚又要重新缠绷带了。”开晴说。
没错,绷带羊每天都会在洗澡的时候拆开绷带,洗完重新缠上,这是开晴和她聊天时偶然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