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双灵活的眼扫了一圈,看到复眼叔拿着抹布擦着树婆婆的叶片后,无语又急迫大喊。
拿着抹布擦叶片的复眼叔动作停下,古怪地瞟了眼开晴。
开晴越来越不怕他了,有时还没大没小地说话,还振振有词地说“你生前也没比我大多少,不算我的长辈!而且就算是长辈,我们也是忘年交,朋友间这么客气做什么!”
那讨打的样子,哪有初见时战战兢兢、被吓得屁滚尿流跑回房间的模样。
心里这么想,但他还是分了根黑影,将墙边的折叠卓张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