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边上有一处红绳绑着的秋千,司锦年答应他吃过饭抱他去坐坐,前提是锻炼一下手部力量。
“来,自己拿勺子。”
司锦年扶着他坐好,把精致的玉勺塞进他的左手。
司循的脸立刻写满了不解,之前明明都有喂他,怎么就突然不爱了?他耍赖的握住勺子,不急着反驳,在奶白的乌鸡汤里搅了搅,随即“不小心”撒了一手,泄气的将手垂在桌上,仿佛在说:看吧!还是需要你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