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气。
“季宿白,你站住。”
季宿白带着他走了一段路,最后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,低头看着宁归砚搭在他手臂上的手。
他忽然发问:“宁归砚,你一直这么没大没小吗?”
宁归砚愣住,随后明白了他的意思,于是阴阳怪气了回去。
“我这人自然是尊师重道的,不过我只是被人捏在手心的一颗棋子,什么时候该往哪儿走,不都得听那双手的?不过棋子嘛,色泽如何,就不是执棋人能完全决定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