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显然没有用惯左手,好半天了还没绑好纱布,见徐婉宁白净细嫩的手已经伸了过来,他就没有拒绝。
徐婉宁将纱布拆开重新包扎,但当她看清那道伤疤时,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伤疤从小臂蔓延到了手肘,而且很深,在皎洁月色的照耀下,她甚至能看到最外圈的肉都翻了起来。
“就这你还说是小伤?”徐婉宁不由拔高了声音,没好气道:“你等下,我去拿红药水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