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到信纸上隐约传来的淡淡的栀子花馥香。
岁行被他一番道歉整得不好意思起来,他无意识顺了顺长发,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,东西送到了,我先走啦?”
“别”
岁行停下往窗台去的脚步,他回头问:“你还能行动吗?”
谈蔚严心中感动,认为岁行在关心他,他顺势卖惨:“不能,很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