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被子全孝慈都能感觉到他有多兴奋。
无奈推了推如同铁一样牢牢抱着自己的臂膀,全孝慈小声地让杨敛把自己放下来。
“小慈是生病了吗?还是不高兴,我们是好朋友,不麻烦的。”
杨亚奇察觉出全孝慈的反常,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没跟自己讲,还是不肯离开。
屋内,杨敛已经抢了他的活计,正伺候着全孝慈穿上衣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