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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个人脾气又差又难相处，跟季子衿一点都不一样……

项斯之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扎手的头发，觉得自己的心里面有些酸酸的，再加上倪语白就坐在他旁边，他觉得鼻子也有些酸了。

伸手带上帽子，把自己的头发盖的严严实实，又往下拽了拽，直到也把眼睛盖住为止。

倪语白坐在项斯之旁边，耳朵有些红，他摸了摸。

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，两人的心中都有了一些变化。

他看着项斯之戴上了帽子，心里面闷得透不过气，“小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