浩荡荡地下了山,一路上隗泩没和路行渊说一句话,手也没牵。
直到坐上马车,隗泩看都没看路行渊一眼。
“泩儿?”
路行渊唤了一声,隗泩没听见一样的,眼睛都没有动一下。
他真的生气了。
当时身旁有其他人,聊的又是关乎丘老将军和三万将士的大事,他不好发作,这股气便是一直憋到现在。
路行渊自然也感觉到他的小兔子生气了。
可他本身也不是个会哄人的,便又唤了一声,
“殿下叫小人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