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家是同一人。甚至可怖到让目视者禁不住想——这般苟且偷生,和死也没有区别了。
在彻底窒息的那一刻,青涿骤然失去了对右手的控制,他轻微转动着眼珠,看自己的五指在无形力量下控制着张开,一滩烂肉似的失骨者又摔在座位上,可怜可悲地捂着脖子大声咳嗽。
就在这时,输送到心脏里的氧气又让这个半生不死的人获得了说话的力气,失骨者抖着唇,把刚刚想说的话说了出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