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青涿靠坐在沙发上,捂着自己不停跳动的心脏。
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,只有可以忽略不计的一点薄光从窗口探进,有时照在他阖起的眼皮上,有时照进他毫无睡意的眼底。
淅淅沥沥的雨音也还没歇下,在耳边伴了他许久许久,或许有两个小时、四个小时,但它并未下一整晚,在另一道声音出现后便骤然停下。
那是一阵婴儿的啼哭。
从很远的头顶上传来,细微到几乎会让人产生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