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舐时冒出,又在缩回时把唇染上一点点光泽。
见周御青苍白的颈边已是一片血肉模糊,暗红的液体淌进领口的布料中,更添一抹深意,他有些得意地扬了扬下巴,挑着眼尾,将那句话奉还回去:“疼吗?”
而周御青怀中倏然一空,那直冲天灵盖的快感便也摆尾离去,头脑也急速恢复了清醒。
此时此刻,他抬眸望去,鲜少地用微微仰视的角度去看一个人,看着他扬起的唇角和透亮的灰眸,莫名地就愿意顺着他来,“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