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都盛满了对方的影子,好像看得够久就不会漏过对方任何一丝微动,“昨晚我是昏迷过去了,还隐约听到了金老师在说话,说什么做手术……之类的。”
他站起身子,上半身贴近爻恶,像在讨论秘密一般仅用气音说:“你说,他们会不会暗地里给我注射毒药,或者是把我的器官摘了卖给别人?”
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想法,爻恶难得地愣了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