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苦恼地皱起眉,他把那卷洁白如雪的绷带唤到手上,用手指微微将其缠绕住,“那可惜了,我还是和别人玩吧。”
……玩?
江涌鸣耳尖一动。
他似乎又想起了两天前的那个夜晚,全身被束缚得死紧地躺在床铺上。
头顶是暖黄的水晶吊灯,在晶体折射的光斑中,他从下往上看青涿的身影,朦胧又恣意。
他他他……管这叫玩?
江涌鸣用劲地咬了咬大牙,左边腮帮子鼓起来些许,耳朵在情绪动荡时涨红:“你怎么能那样和人玩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