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怨气和骨头。
朝晏注意到江声的视线,歪头玩味十足地盯着他:“害怕了?”
江声靠近了一些,往白骨那里吹了口气,压低声音道:“我为什么怕你?朝晏,给我一个怕你的理由?”
朝晏怔了两秒,有些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:“你……”
江声现在没什么把握,他觉得朝晏一个脾气上来,真的有可能将他大卸八块。
不给朝晏说话的机会,江声的唇贴上白骨,有冰冷的寒意像是冰针,几乎要密密麻麻刺穿皮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