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晏静默少顷,微冷着神色说道:“没有,这千年来,没有人近过我的身。”
江声闻言,视线落在朝晏的唇上。
他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天衍剑,对方的唇瓣不再是那种被他狠狠亲过的糜红,而是恢复到了那种嫣然花色般的艳。
“除了我,是吗?”
朝晏不再言语,像是在默认这话。
江声慢慢抬手,烫热的指腹从朝晏束发的玉冠,到他的耳廓,沿着精致分明的侧脸,最后落在柔软的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