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残暴不仁,所以还真就一次一次被他威胁到了。
晚上的时候,江声的期待,没到半分钟就消失得干干净净。
这已经不是差了,是很差,非常差。
“你是不是故意报复?”江声是真的这么觉得。
朝晏有些狼狈地看着江声:“我……臣不懂这些……”
江声疼得难受,可是见到朝晏仿佛寻求支撑一般看着自己,他立即就忘了疼这件事,骨子里的掌控欲在汹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