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朝晏嘴里叫得欢,能不能让他做点老公该做的事啊?
青年别扭了几秒,俯身和男人额前相抵,鼻尖挨着鼻尖,呼吸潮热地融合着。
“对,我就是喜欢你这么叫我,不行啊!”
朝晏的眼眸此时完全浸在阴影里,泼墨般的颜色遮盖了原本的雾灰,有种深幽的晦暗感,像是兴奋追逐着猎物的冷血动物。
“现在要是不在隔离室,我可能会做一些让你生气的事。”
青年怔了几秒,反应过来对方话中的深意,耳根开始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