驯服地趴在朝晏怀里,要多乖有多乖。
朝晏凝视着青年被不断缝合的伤口,低声问:“疼吗?”
江声的大脑现在还处于持续宕机的情况,呆了估计有几秒,下意识想说不疼。
麻药的药效正在发挥,他确实不觉得疼。
朝晏没想到那天晚上事儿精似的江声,现在看着傻愣愣的。
手缓缓上移,落在青年微潮的发丝上。
那种汗意的黏湿,与怀中人身上那股血腥与灰尘交杂的味道同时袭来,在男人的指间激起一种莫名的燥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