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让他传令:“臣知要如何治。”
周祁声微弱:“只要皇上如以往时待臣。”
褚君陵不可置信:“什么?”
“皇上教过,痛和羞辱才属于臣。”似说不下去,色苍白的蜷起身子,手无力遮住脸,后从指缝溢出几滴泪来:“温柔不是。”
“亦是皇上说,臣最不配得您善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