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安的情绪,近来病况稳定,亦没发过癔症。
眼下人又一身醉态,方才他脸沉成那样,都不见这混账畏惧,可见是真喝懵了神。
褚君陵便是知他脑中空无,当人傻的,话皆未经熟虑,哪料这随口两三字,竟把人疯病给逼出来了,也是要命。
“皇上真没杀奴爹娘?”
“朕现在就着人去喊?”
周祁却摇头:“奴信皇上。”
‘你信个。’褚君陵身心俱疲,这会可不敢再刺激他:“午膳想吃什么,朕传人去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