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,到底起不到多少安慰。
“睡吧。”褚君陵不多虑,知他是心情不好,也跟着躺下,手搂落到周祁腰尾,又往前凑了凑,与他身体相贴:“梦都是反的,莫多想了。”
周祁轻嗯声,抬手将烛火打熄,却是闭眼想了整夜。
当夜后,周祁寻常总爱出神,看向某处便是好阵子不动作,与褚君陵共处也多是心不在焉,往往一段话下来,周祁耳中听进去的多不过两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