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。”何似讷讷开口,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掐着他下巴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,还隐隐用了更大的劲儿,将何似的脸固定在一个位置——
不得已和沈栀面对面的位置。
沈栀靠到床头,垂眼和他对视,这种居高临下俯视过来的角度让沈栀看着有种不近人情的冷漠,也让何似的神经不自觉地紧绷起来。
不过沈栀的眉眼依然柔和。
“喝酒了吗?”沈栀问道。
“没有啊。”何似莫名地回,“老板,我下班后忙完就回来了,哪儿有时间喝酒,再说你家里也没有酒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