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我什么?”他反问严竞,“是你亲口对我说的,男人跟男人有感情很恶心啊。”
严竞的手僵硬住,缓缓落下,“我也说过,现在跟那时候不一样。”
孟斯故的声音有些发颤,说出的话伤人更伤已,“严竞,你不是这么天真的人。回联邦以后我跟你不会再有额外的联系,我还是军校准毕业生,你还是众人敬仰的中校,一切回归正轨。没交集是你以前求的,对你对我从来都是最好的结果。说到底,我们不会有任何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