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恐怕已经在地上打滚哀嚎了。那个男人会毫不留情地催动咒印,让他感受痛苦。
“唉。”他听见她叹了口气,“算了,慢慢习惯吧。”
她蹲下,用食指勾住他的下巴,让他把头抬了起来。
她的大拇指轻轻擦过他的额头,那个印记从此只有她一个人能够催动了。
“去吧,我的小鸟。”她轻声细语地说道,“笼子会是你疲倦时的巢穴,而不是束缚你的枷锁。”